发布日期:2024-12-21 03:17 点击次数: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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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50年的12月31日,注定是伟大的一天。此时距抗美援朝第二次战役仅一周,我志愿军乘胜出击,联合朝鲜人民军全线突防。仅用13小时突破临津江防线,仅用1天突入防线纵深20千米,仅用2天就让敌方“三八线”阵地防线全面崩溃,4日,我军便成功攻占汉城。
这场由我军和朝鲜人民军主动发起进攻并取得全面胜利的战役,再次打破了美联军战无不胜的神话,政治上粉碎了美联军的“以退为进”阴谋。在气候条件极为恶劣,志愿军又刚经历一场大战且大获全胜的情况下,为何我军不稍作休整,待将士们恢复至最佳状态再进行战斗?还有人不解我方为何不借第二次战役的胜绩尝试谈判,将胜利最大利益化呢?
图|伟大的无产阶级革命家毛泽东
短时间内发起第三次战役自然是有原因的。1950年12月14日,在没有中国代表参加讨论的情况下,美国政府操纵联合国通过成立了“朝鲜停战三人委员会”的决议,要求“立即停火”。
周总理对此发表声明:在没有一切外国军队撤出朝鲜,以及朝鲜的内政由朝鲜人民自己解决作基础来讨论停战的谈判,都将是虚伪的。
毛主席在给彭德怀将军的电报中明确指出:“目前美英各国正要求我军停止于‘三八线’以北,以利其整军再战。因此,我军必须越过三八线。如到三八线以北即停止,将给政治上以很大的不利。”
图|1950年10月19日,中国人民志愿军雄赳赳、气昂昂跨过鸭绿江,和朝鲜人民一道共同抗击侵略者
在收到毛主席的指示后,彭德怀将军立刻作出规划、解决困难、调整军队、协调友军,迅速进入战时状态。我志愿军的六个军和朝鲜人民军的三个军团,近30万人,组成了浩浩荡荡的大军。
几日后在岁末的夜色中自北向南极速往三八线方向行进,这是志愿军入朝以后组织的第一次进攻战役,也是志愿军和人民军两军的首次大规模协同作战。
临津江畔第一声炮响,自此,抗美援朝第三次战役的号角正式吹响。
中朝军队英勇善战,第三次战役的胜利令世界刮目相看。麦克阿瑟不再是美国的英雄,李奇微也不再游刃有余,美国总统杜鲁门紧急召开国家安全委员会,研究这场“灾难性失败”所带来的危局。
图|斯大林(最右)、罗斯福和丘吉尔合影
在我志愿军和朝鲜人民军深入敌军内部,攻占骊州、利川之时,经过八个昼夜的战斗,“联合国军”节节败退,已撤至平泽、安城一线。此时任中朝联合司令部司令员兼政委的彭德怀将军决定停止追击。
这一举措令许多人不解,朝鲜领导人金日成对彭德怀将军的做法十分不满,表示“好戏才开场,双方刚接触不几天,怎么就鸣金收兵了呢?”
在他看来,在敌人大崩溃的情况下,此时乘胜追击,就可以将敌人赶下海。此时朝方很多人都和金日成持相同看法,即便如此,彭德怀将军还是顶住巨大压力毅然决定放弃追击。
图|前苏联共产党中央总书记斯大林
中朝争执这一大分歧也惊动了毛主席和斯大林,毛主席在战后收到来自彭德怀将军的详细汇报,十分赞同彭德怀将军的决定,表示了支持和理解。
斯大林得知消息后称赞彭德怀将军是“领兵奇才”,针对朝鲜方面向苏方提出的质疑,斯大林回电苏联驻朝大使:彭德怀是久经考验的统帅,今后一切听彭的指挥。
不少人不解彭总为何会做出这样的决定,如果对当时的具体情况有比较全面的了解,也就能知道这个决定有多么具有战略意义。
图|毛主席和彭德怀将军
首先,战场的气候和地形两大自然因素是当时行军的最大问题之一。时值寒冬腊月天寒地冻,临津江一战,零下二十多度江北岸雪夜中,志愿军们隐蔽在已被冰块和积雪覆盖的交通壕中,咬着牙一动不动,跺脚都不能跺。
为了隐蔽行踪,每个人发一块白布,战士们蜷曲着身子在雪地的战壕中,坚持一天一宿,全身都被雪覆盖。
时任第20军连副指导员孙荣臣这样形容当时的条件:“我穿的袜子、鞋子、肉皮这三样粘在一起了,战争结束了,脱不下袜子了,也脱不下鞋子了,我在老百姓那个热炕上坐了一个月,才脱下鞋子袜子来”。
敌军以江河为防,结冰的江面被炮炸碎,我军战士都是蹚着刺骨的齐腰深的冰水渡江。上岸后棉裤冻了,鞋也冻了,志愿军有时弯腿都很困难,一场战斗结束后全身几乎已失去知觉。
图|运输部队的战士们在检查车辆(1952年6月摄)
过江的时候,为了防止过江后鞋子裤子和肉粘贴在一起无法分离,战士们都是徒涉,将棉裤棉鞋脱了顶在头上过江。
水是刺骨的扎,将士们脚下去后都是木的,不知脚下是泥巴是沙子还是石头。有些战士穿着鞋过江,战后鞋都脱不掉了,一脱连皮都被一起撕掉。
可见在严寒行军对于战士们的身体是有不可逆转的伤害的。极低的气温已是常人所不能忍受的条件了,但将士们所处的环境却远比想象中的更严峻。极端的地形条件也行军中恶劣环境的另一因素。
图|1952年,在上甘岭战役中,中国人民志愿军指战员在炮火支援下,攻上537.7高地北山
汉城以北75公里,临津江横断南北,其中一段正好横泻在“三八线”上,两岸山高坡陡,江面宽度100余米,并且被摆在第一线的南朝鲜军在南岸构筑了纵深约9公里的3道防御阵地,多道铁丝网加上巨大的雷场,还设置了密集的碉堡群。
联合国军将临津江称为“铜墙铁壁”,是“不可逾越的地方”。即使临津江一战顺利破防,但天然的阻隔线并不会因防破而消失,将大后方与一线战士们阻隔开来。
敌人是在已有防御准备的条件下,越是深入,敌军的防阵越是牢固。我军实施进攻是也愈发艰难。
当时的侦察部队为了摸清敌人的兵力部署,以及他们的地堡、工事、纵深、前沿,即使地形条件极为不利,每晚都需要冒着生命危险趁夜摸排。第346团侦查员张国汉同志,在临津江突破口的冰面上,边爬行边测试冰层的厚度近一个钟头,南朝鲜军哨兵射出的子弹从他头上一道道划过,他也丝毫未退缩。
图|在上甘岭战役中坚守在坑道中的中国人民志愿军战士积蓄坑道岩壁上的渗水,以解决缺水问题
步兵受地形影响前行艰难,炮兵部队也面临同样的问题。炮兵行进速度若是太慢,目标极易暴露,炮兵部队因地形原因多次遭美军轰炸。为了隐蔽位置,只能将炮埋在地下坑里,以躲避美联军的空中袭击,很难达到指定位置。
恶劣的气候以及不利的地形,这些问题都令彭德怀将军焦虑不安。
在战场上联合国军的阴谋,“暂时停战”的假象,容不得决策者迟疑。时任彭德怀将军军事秘书杨凤安同志这样形容当时的情况:彭老总一接到主席的命令,马上就布置部队打第三次战役。
图|坚守在坑道里的中国人民志愿军战士准备夜间出击
军事必须服从政治的需要,彭德怀将军抛开困难,准备迎战,并很快向毛主席汇报了越线作战的计划,当晚志愿军们便奔赴战场。
可见第三次战役伊始,将士们是在丝毫未休息的前提下,直接奔赴了新的战场。连续作战八个昼夜,以我志愿军右纵队为例:1日突破临津江前进12千米;2日推进到坡州里、仙岩里、七峰山及议政府东北一线;3日转入追击作战,进至高阳以南佛弥地;4日攻占汉城;5日渡过汉江,继续追击;6日进占砥平里。
他们没有代步车,没有先进的武器装备,沿线推进几乎是靠双脚在雪地里一点一点走出来的,历经艰难的第二次战役后,马不停蹄的八昼夜几乎不休眠的前行。
图|中国人民志愿军高射炮部队在夜间猛烈射击敌机
作为一线最高指挥官的彭德怀将军知道,在三次战役之后很多人的身体已经不足以支撑继续前进了。他们是有血有肉为祖国奋战的的英雄,不是用来征战的机器。
即使一场一场的胜利足够回报他们无畏生死的勇敢,即使彭德怀将军知道只要一声令下,志愿军们依旧会不顾疲惫奋勇前行。
同时彭德怀将军也知道,他们是祖国的英雄们,尽最大程度地结合战事情况保障他们的安全,亦是一个司令员所应该做的,也必须做的。
尽可能多的减少无谓的伤亡,尽可能多的让英雄们荣归故里,尽可能冷静地判断胜利背后的代价。最终彭德怀将军做出了停止追击的决定,身心俱疲的将士们急需休整,第三次战役要达到的目标已然完成,甚至比预期结果更好,此时便是停止的最佳时机,否则就是过犹不及。
图|人民志愿军某部渡过汉江后围歼残敌
另外,彭德怀将军还需要考虑,逐渐消耗的物资是否足以支撑再继续打下去。
前有深入的敌军阵营,后有横断的临津江阻隔。志愿军将士们与大后方越来越远,第三次战役后期,原本后勤部队距国内运输线100余公里,随着我军的继续深入,运输线突然拉长至500公里,志愿军后勤供应愈发困难。
由国内运出的粮食只能保障最低需求的四分之一不到,到后期仅能靠朝鲜政府牵头发动北朝鲜地方群众给志愿军募粮,即便是这样,也只筹到了3万吨粮食,仅能解决一时的急需。长期作战的粮食问题依旧无法解决。
图|油画《志愿军同志辛苦了,喝口水吧》(局部)
在极度的饥饿与几乎毫无营养可言的饮食条件下,成千上万的将士得了肠炎、痢疾。多天吃不了一顿热的饭,几乎没睡过什么觉,这已经成了战士们的常态。每人每天可以分得一点米,再加上自己挖的野菜,这便是他们一整天的食物。
离大后方越远,部队的粮食供给越艰难,到后期,粮食的定量已经减少到极低的限度,前沿部队每人每日一斤,兵团机关每人每天半斤。
战争的极度疲惫下忍着饥饿短暂睡去是他们每天都在经历的日常。然而这只是规定的分发数目,第三次战役后期大多数时候就连这个标准也无法达到。
即使是前沿部队,在那个艰难的时期也存在供应不足,弹尽粮绝的时候。从前沿部队回来的参谋员说,有的连队没有粮食,就在地里挖一种名叫“拖拉机草”的植物简单充饥,食用野草是会出现很多无法预料的后果的,当时就有许多战士因为食用了有毒的植物,致使鼻子流血。甚至有一些战士因为极度饥饿而导致昏迷,饿死在阵地上。
图|抗美援朝时期,中国人民志愿军的工兵战士们抢修被敌机炸毁的渡桥
时任第20军师后勤部干事的陈煜轩同志在接受采访时这样说道:总的情况就是后方供应不上,到老百姓家里去动员。在百姓家食物煮熟后再送到阵地上去,保暖不行,送到阵地后都冻住了,咬不动了。
时任第27军连副指导员邹士勇这样形容当时的饮食条件:一个战士分三四个土豆,怎么吃?我们就采取办法,就是拿一个土豆放到胳肢窝里,一边一个夹着,化一层啃一层,啃完了再继续化,就这样子,在冰天雪地里把几个土豆啃完。
除了匮乏的食物资源,衣物资源更为紧缺。大多数战士都是一身一套一层薄薄的棉服,就这样奔赴前线了。面对时常下雪的寒冷天气,将士们只能扛着捱着,稍微有一点热气冰雪一融化成水衣服就透湿了,再一冻上就是钻心的凉。更不用说手部的保暖,手上一道一道皲裂的冰口,满手满脚满耳朵的冻疮,几乎每一个将士都是这样。
图|抗美援朝时期,中国人民志愿军运输部队的战士奋勇抢救被敌机轰炸起火的军需物资
随着前线伤员的不断增多,医疗物资也几乎用尽。小的伤口不用管,大的伤口管不了,基础的医疗物资完全不够用。很多伤员只能负伤上阵,每一个将士身上都有着或大或小的伤口。大部分阵亡的将士都是因为医疗物资跟不上,生生的在冰天雪地中耗尽生命。
还有越来越少的弹药资源,后方供给跟不上,前线的仗就没法打。我军装备本就落后于美军,在弹药愈发不足的情况下,前线的推进也变得愈发吃力。
并且我军的枪支在极严寒的环境下,还有一大部分的损耗,这为本就弹药不充裕的部队雪上加霜。
考虑到当时的资源供给问题,再继续打下去也不是明智之举,彭德怀将军的决定也是情理之中的事了。
图|1952年3月17日,中国人民志愿军女护士在战场上为伤员包扎伤口
最为关键的是站在战略高度上看,第三次战役后联合国军迅速后撤很有可能是想实现“诱敌深入”。自第三次战役开始,除了临津江第一战打得敌人猝不及防,自那以后我志愿军及朝鲜人民军一路推进,沿途攻进速度之快。
1月1日晨我军便突入防御纵深15千米,割裂了南朝鲜第1师与第6师的联系。但即使这样,当午时我军左翼迂回突防欲与我军第117师合围南朝鲜第6师时,其大部队已然趁隙逃走。
在此后大小战斗十余次,1月2日联合国军在“三八线”所设的防线就轻易完全崩溃,而美联军将领李奇微于1月3日晨即刻下令全线撤退。
马修•李奇微,二战后冉冉升起的军界新星,登上过《时代周刊》杂志的封面,朝鲜战争伊始,时任美国陆军参谋长助理的李奇微就主管朝鲜作战事宜,朝鲜半岛上几乎每一处地名他都耳熟能详。
图|油画《彭德怀司令员在朝鲜前线》
军事科学院原军事部副部长齐德学少将这样评价他:李奇微是朝鲜战争期间,三任“联合国军”总司令当中,军事指挥才能最强的一位美国将军,既不同于前任麦克阿瑟的狂傲,也不同于他的后任——克拉克的谨慎作为。李奇微是会治军,也会打仗的。
美军中的佼佼者,新星将领李奇微,又是出于什么判断,快速放弃前线阵地,迅速后撤呢?这不得不让人深思。
1月3日,联合国军放弃汉城,继续后撤。仅仅3日,在和装备、物资完全不及己方的志愿军和朝鲜人民军战斗后,频频撤退。
图|美军士兵在战友怀抱中哭诉
虽然联合国军由多个实力较强国家的士兵组成,但其早已是貌合神离,靠北防线几乎都是南朝鲜士兵把守,英、美大部分军队则防守大后方防线。直至1月8日,联合国军已撤退至北纬37度线,平泽、安城一线。
在第三次战役中敌方人员的大部分伤亡,很大一部分是南朝鲜军队士兵。在这种前提下,靠北的南部防线全线后撤,向大后方的英美主力军队靠拢,我军若继续推进,便是瓮中之鳖。
到那时中朝军队和南韩军队鹬蚌相争,躲在后方养精蓄锐的以美为首的联军便可坐收渔翁之利了。
图|志愿军突破临津江
鉴于当时敌方部队一直有序撤退,一切都似有计划进行。彭德怀将军当机立断,穷寇莫追。即便敌方真是不敌而退,也需适可而止,否则穷鼠啮狸,我军可能付出更大的代价。
事实证明彭德怀将军的考量是完全正确的,早至12月31日,美联军司令李奇微就曾下令表示,如若临津江破防,则放弃阵地,有秩序照调整线实施后撤。
而“联合国军”在南朝鲜半岛设置的两道防线,一道是临津江沿“三八线”至东海岸襄阳;第二道则是高阳至冬德里。而在第二道防线和北纬37度线之间,设有三道机动防线。前沿每个阵地的指示要求都是“能守则守,不能则退,一旦实力允许,立即恢复攻势”。
图|志愿军突破临津江
第三次战役后彭德怀将军决定不再乘胜追击再正确不过了。于情,无数将士忍饥挨饿、抗压受冻,身体亏空无力再战;于理,敌方井然撤退、暗藏阴谋,伺机而动无法再战。
天不时地不利,古人云“君子谋时而动,顺势而为”,所以彭德怀将军的撤退之举是当下最为果断正确的决策。
有人说抗美援朝第三次战役的成功完全是因为敌方的战术性后退,是机缘巧合下的“假成功”。这是大错特错的。
第三次战役中,除去敌方撤退不战的情况,每一次战斗,我军都是获得了完全胜利。这其中更有全歼英军第29旅皇家奥斯特来复枪团第1营及坦克营的战绩。
图|1952年3月17日,中国人民志愿军的火炮在战场上掩护坦克进攻
还有我军第39军在议政府西南回龙寺与美军第24师第21团遭遇,歼其一部,后又在议政府以西釜谷里歼英军第29旅2个连。
第38、第40军追至议政府东南水落山地区,击溃美军第24师第19团。第42军在横城西北梨木亭歼美军第2师一部。
这些战果都是事实存在的,在彭德怀将军的引领下我军以差距极大的装备劣势多次完胜了各方面条件优于我军的联合国军,这是不争的事实。
即使是美军的总司令李奇微,多年后在他的回忆中有这样一段话:
我面临的问题,和我在军校学过的,和我所经历过的战争不大一样。这不是程度上的差别,而是性质上的基本不同。敌人在战斗力上占优势,而且擅长朝鲜的山地作战和夜间作战,战局是险恶的。如果,教官问我现在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回答?图|美国陆军上将李奇微
此刻战场上的李奇微和他的部队已经是草木皆兵,完全溃退的状态,不是不想再战,而是无力再战,只能靠撤退以换取时间养精蓄锐,等待时机再发起反攻。
李奇微对当时在朝的美国军队讲过一段话:我们陆军的老祖宗看到你们这种状态,他们都会在墓里被气得打滚的。
当时负责采访记录“联合国军”的一个记者也在回忆录里这样描写当时联合国军的状态:每一个指挥所都给我以同样的感觉,即丧失了信心和斗志,军士以上的指挥人员,都好像很冷淡,不愿回答我的问题,即使想从他们口中听到一些牢骚意见也不容易。
而我们的志愿军,即使在最恶劣的条件下,也是无畏的。
图|彭德怀将军与朝鲜领导人金日成
当年的一位美军顾问后来回忆起他看到的第三次战役中最为惨烈的临津江一战的场景时,是这样描述的:
他们跑得很慢,因为他们的裤腿被冻住不能弯曲;他们的火力很弱,枪好像也被冻住了;他们像僵硬的原木在移动,我们用卡宾枪、机关枪和大炮向他们射击,他们一个个像原木一样倒下,可总是不断地有人冲过江面。江水红了,洁白的冰雪也红了,我被那些像僵硬原木移动的场面惊呆了,被那些无畏死亡的士兵灵魂震撼了,当时我就知道,这是一场没有希望的战争。对以美为首的联合国军而言,这是一场没有希望的战争,对志愿军而言,这是一场艰苦卓绝却带着希望的战争,而这场战争中的主要指挥官彭德怀将军,则是这份希望的关键缔造者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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